当然需要了解。殷子生面目平静,无论是使用还是摧毁,我们都需要了解他们本身,他们将会是以后构成资本运转的一部分。
他的目光又落向楼下格格不入的女孩。甄真站在周应的身后,脚步分明很均匀,也不带丝毫犹豫,并非殷子玉臆测的胆怯。
能够在某一方面做到极致的人,会有常人未有之定力。
甄真不止不感到拘束,她还从容地拿走了周应的餐卡,眼睁睁地点了两只大龙虾,十分确定地说:我要吃这个。
周应原只想随便打发打发,没曾想她如此自觉,她这幅命令的口气令人火起,他不得不看看甄真那张脸,强迫自己平复了火气。
我说,你刚刚说的话,是真的吧?
为了避人耳目,周应特地挑了人员往来更少的,更隐秘的b餐区,按照以往的习惯被餐厅人员请入座,熟练地点了一杯低度鸡尾酒。他觉得自己还是得稍微保持绅士风度,你喝这个吧,ojito,很适合女孩子。
我不喝酒。甄真摇摇头,喝酒
会误事。
甄真说话老气秋横,不像个高中生,他想。
你刚刚说的那个事,能再重复一遍?周应极不确定,什么叫做让李非打不了球?是他想的那个意思?
我说的很清楚。甄真吃着龙虾,胃口很好,又点了一大份意面,腿断了的话,不就打不了球吗?
周应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犯罪片。
你有病吧
我可以找到做黑活的人。哪怕是被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,甄真的表情也依然肯定,只要找人打断他的腿,不就很好吗?我查过李非,他经常在校外和人打架,打出个三长两短不也很正常吗?
那你介绍的人,靠谱吗?周应的底线不高,他唯一担心的是,做事的人不靠谱,不敢动手,又或者漏洞百出把自己搭进去。
甄真望来,她的眼睛似乎有漆黑的漩涡,漩涡之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水潭。
好像她说的话,也没那么离谱了。
甄真笑起来美丽,不过这份美丽更多是虚假的人偶扭曲出微笑。她不论如何也不像个普通的女学生,周应心里突然升惧怕来。
你知道,我来自旧厂街。
而旧厂街,什么样的人最多呢?
亡命之徒。
ps:后续打算写点狗血剧情,女主以儿子同学身份到仇人家里写作业,一口一个殷叔叔,儿子发现爸爸对自己喜欢的女同学图谋不轨